采寫/新京報記者 周慧曉婉
新媒體編輯/許喬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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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檔落幕,内地影市又迎來新一輪影片“混戰”。上周五,一部表現“人狼情深”的家庭冒險片《阿爾法·狼伴歸途》(後簡稱《阿爾法》)登陸内地院線,在幾部新片中排片占比、上座率、票房收入都是最高的,至截稿前,投資5100萬美元的這部影片已在全球獲得了6000萬美元的票房,勉強收回成本。
而在國内影市則取得了8000萬票房,目前看來破億幾乎是囊中之物。
口碑方面,IMDb7.0分,爛番茄新鮮度82%,在國内豆瓣平台上,該片也獲得了6.5分中規中矩的成績。
故事史前世界,手法平實
《阿爾法》由曾制作過《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的Studio 8出品,由艾爾伯特·休斯執導,他曾導演過《來自地獄》、《伊萊之書》等熱門作品,這也是休斯第一次獨立執導的電影,以前他的電影都是和雙胞胎弟弟艾倫·休斯合作的。
《阿爾法》用96分鐘的片長講述了2萬年前的舊石器時代晚期,人類群居在一起艱難度日,除了極端環境外還要面對各種兇禽猛獸的襲擊。一次外出狩獵的過程中,男主人公科達因牦牛的攻擊而墜落山崖,後又遭遇狼群圍攻,命懸一線間他打傷了其中一頭狼,但不忍狼死去将之救活,後來人與狼從虎視眈眈的敵對發展為并肩作戰的親密夥伴,科達将狼取名為“阿爾法”(有第一個、最初之意)。
影片故事線極其簡單,沒有知名大咖,也沒有波折劇情,用極其平實的手法講述關于親情、友情和自我成長的故事。
類型絕非“狗的起源”科教片雖說對于“狗的起源”說法一直不确定,例如達爾文進化論就曾經認為狗的祖先不止一個物種,普遍認為最早是由狼、豺和鬓狗雜交逐漸變異而成;也有一種說法認為狗是在15000多年前,人類圈養和馴化東南亞狼而慢慢進化而來。不過電影也沒有糾結于這兩種說法,簡化了起源,更注重于人與狼的相處過程。
這個層面上看來,影片并不是讨論狗如何進化的科教片,而是一部在絕境下人與動物建立友誼的冒險題材片。整部電影的故事點着重于在科達與阿爾法狼的關系遞進上。
其中,休斯也加入了不少兩人踏上曆險之路的細節,例如逐漸靠近的深夜同眠、同行時互相關照、洞窟中和猛獸勇鬥、曠野中合作打獵,以及科達墜入寒冰之下,阿爾法施救等。制片人安德魯·羅納就認為電影保持對娛樂和驚悚的兼容,給觀衆冒險的緊張感同時又讓他們有所思考。
取景橫跨多國,挑戰自然
為了打造出一個真實、令人信服、讓觀衆有代入感的史前冰河時代,《阿爾法》劇組橫跨美國、加拿大、冰島等地實地取景,并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世界自然遺産地“恐龍公園”進行拍攝。由于現有的條件很難再複刻兩萬年前的地球地貌,于是劇組就在溫哥華外景場地再創了一個冰川時代,用電腦特效與現實場景進行了融合。
休斯表示,盡管有搭景,但選取最适合的光線和地貌來呈現想要的效果成為拍攝中的一大難點,“這個過程中你一定要學會和自然相處,天氣是最奇妙的挑戰,我們每天都要面對壞天氣帶來的影響,還要争分奪秒抓住轉瞬即逝的時機,在正确的時間裡找到最完美的角度,這是每天都令我們緊張的。”
主演麥菲印象最深刻的則是恐龍公園的拍攝經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我大開眼界,我相信也會讓觀衆們震驚。當我們用無人機縱覽全景,你甚至可以想象出史前動物們在此走過的場景。”
狼與狗“狼演員”愛上拍電影
影視作品表現人與狼關系的影片不在少數,不論是《與狼共舞》還是《狼圖騰》,都包含了對人與狼情感的探讨和思索。拍這些作品有一個共同的問題,片中狼這個主角由什麼動物扮演,該如何引導它們“飚演技”。
《阿爾法》中的狼實際上是長得很像狼的一種狗——傑克斯洛伐克狼犬,它的名字叫恰克,這類犬非常優秀,連續奔跑100公裡都不會累。
休斯表示,恰克是全劇組的明星,幾乎所有人都想和它待在一起,讓這隻“演員”變得很有自信也越發成熟,劇組用了半年的時間找到、雇傭并訓練了它。
羅納則認為,“對我個人來說,有點像是見證一個年輕演員的成長。剛開始的幾場戲,可以看出來它非常緊張激動,對一切不知所措,我們需要确保現場非常安靜,也不能有食物,我們甚至不得不準備了一個屏風把它和劇組隔離開,以确保它能夠專注。而現在,當它來到現場時就已經準備好了。事實上,它現在還挺喜歡和期待拍攝的。”
麥菲則和恰克一起接受訓練,慢慢磨合出了相處的方法,“對恰克你一定要尊重它的領地意識,還要保持安靜,它其實是位很平和的演員。”
為了還原曆史的真實性,劇組特别請來專家創造了一套史前語言,“有一個叫做梭魯特的部落(歐洲舊石器時代前期文化,因遺址在法國小村索魯特而得名),我們基于這個部落的語言進行了語言學研究,這個語言是雖然是虛構的,但是是基于科學研究來進行的虛構。”
對話主創
新京報:整部電影幾乎和大自然完全貼切在一起,你要經曆很多極端的氣候、艱難的自然環境,對這次拍攝應該有很不一樣的感受吧?
主演科迪·斯密特-麥菲:拍攝差不多是對人類生理的一次很大的挑戰,也可能是因為我和别人比,每天都需要實地拍攝。老實說,這是這個故事吸引我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我之前的大多數作品都是關于現代的故事,我一直很想拍一個這種有種儀式感的、回歸自然的作品,所以拍攝對我來說确實艱難,但也非常公平。
新京報:片中你飾演科達的父親Tau,如何理解這個角色?拍攝過程中印象深刻的是什麼?
主演約翰内斯·豪克爾·約翰内森:“成為父親”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這也正好和Tau在故事中的形象相呼應。如果把Tau一層層剖析看,他最本質的就是一個父親,這正是我對自己在生活中的定位,也是我和Tau之間的最大共性。至于拍攝,如果是在攝影棚拍時,你會感到一切皆可控,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但在大自然實景中,你需要面對各種意外的挑戰,甚至不能做原本想做的事情,不過也有可能會獲得更好的結果。
新京報:聚焦于自然情景的電影在制作方面需要大量的研究和技術支持,影片呈現出的風景也非常别緻,是如何打造構建的?
制片人安德魯·羅納:我一直認為電影是技術和現實的完美結合,不得不承認,沒有科技支持不可能完成這部電影,若沒有自然環境也是亦然。從電影制片人角度來說這是一次巅峰的結合,視覺特效自然得讓你難以察覺,而自然場景也可能讓你驚歎到說這肯定是特效,達到這一點就是特效和現實的完美結合,真的讓我覺得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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