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德雲社鼓典社迎來盛典。實在讓人歡欣鼓舞。
郭德綱王惠兩口子,在鼓曲社招生的時候,就立志振興鼓曲這門藝術。
我是真的希望鼓曲藝術在德雲社的努力下,像相聲一樣再次繁榮起來。出現更多的鼓曲人才。
為了慶祝德雲鼓曲社正式成立,德雲社特别在天津安排了五場演出。這五場演出分别是:
天津德雲社十一【鼓曲社成立】系列演出10月1日、鼓曲名家彙演10月2日、 青年鼓曲演員彙報專場10月3日、 大反串專場10月4日、 精品相聲專場10月5日、 西河門謝師專場。
這簡直是一場傳統曲藝的饕餮盛宴。10月1日晚上舉行的鼓曲名家專場演出,明星雲集。主持人:郭德綱;開幕曲:《夜深沉》,參加演出的則是張雲雷、陶雲聖、樂隊全體人員。此外,還有紀永芬的西河大鼓、魏俊英的京韻大鼓、文愛雲的河南墜子、張雅麗的京韻大鼓、張雅琴的梅花大鼓、趙勇的單弦、趙鳳蘭的唐山樂亭大鼓、刁立英的京韻大鼓。
張雲雷在期間,還會參演鐵片大鼓等曲藝節目。
票是太難搶了。反正不是雲雷灰,就是德雲灰。
每次搶有張雲雷演出的票,我覺得粉絲們都有一種心情,就是恨不能将張雲雷提溜起來打幾下。
象他和楊九郎兩人在舞台上表演時,張雲雷皮得不行,比如,說楊九郎請不起飯,扭身就跑,楊九郎就隻能跑下去,拎住張雲雷的衣服後領子,把他拎回來,看他還乖不乖。
這個寶藏男孩,是公認的穿大卦最好看的青年男藝人,一襲長衫,一把折衫,長身玉立,青松翠柏的身姿。活脫脫的貴公子。
不管什麼的舞台,什麼樣的場合,他恢弘淡雅的氣質都與這身長衫相得益彰,互相輝映。公子如玉,氣度無雙。
本來,他也不過是和你我一樣的血肉之軀,卻在24歲那年,生生嵌進骨肉裡那麼多的鋼闆鐵釘。
腳當然永遠是腫的,有一次拍時裝,按規定是随着服裝的不同要換不同的鞋子,張雲雷也非常配合地帶齊了預備好的鞋,但是最終隻有第一雙的深黃色靴子能穿上,因為兩隻腳全腫了,其他的鞋都套不上去。
他自己覺得很抱歉,連聲跟工作人員說不好意思。
他的腿經常會腫得發亮,雙腳全是碎片拼起來的,除了鋼釘穿過腳腂滲了半隻腳的血以外,他一個月裡,這腳有幾天不腫呢?
有時候在台上一站好幾小時,正常健康身體很棒的人都吃不消,嶽雲鵬也說,有一次站立過多,腳後跟都腫了。
但就是這樣一個明明經曆過生死的人,明明曾經粉身碎骨,勉強走路已是叨天之幸的人,
他出現在舞台上的時候,沒有一絲的萎靡不振,沒有一毫的浮躁不安,渾身上下洋溢着活力與陽光,充盈着偉岸與飄逸。
似乎那瀕臨死亡的一摔,那幾次大的康複手術,那渾身時刻侵擾的疼痛,都從未有過。他永遠有最堅挺的腰闆、最挺拔的脊梁。
張雲雷說他喜歡喝茶,很多時候,他可能也象一片老茶吧。
因為一片上等茶葉,要經受過多少熱火的洗禮與粉身碎骨的折磨之後,才能百煉成茶啊!
也許,在命運的河流中,無論波濤洶湧還是上下沉浮,他已如同裹在葉片裡的茶芽,緊緊地收攏在層層包裹之中,他的隐秘與痛苦也這樣被自己牢牢收藏,從不與人言說。
出現在我們視線裡的張雲雷,淡然自若,從從容容,凝煉而内斂。
他看向觀衆和粉絲的時候,臉上永遠有笑容,那微笑,仿佛随時可以讓人掬了拿走,放在衣袋裡,從此行遍萬水千山路,也不會融化,也不會消散。
他有那麼多在背後的艱難支撐的歲月,但是人前的張雲雷從來都是笑意盎然,意氣風發,從容不迫,優雅明亮。
小時候練功的艱辛我前面的文章也寫過,那真的是挨打受罵最多的一個小孩,倒倉回歸之後,也是拼命想把拉掉的六年補回來,每天熬得眼睛都紅腫了,早年的微博裡也有他自己拍的眼睛的圖片。
這孩子太要強,憋了口氣,要做,就做最好。
其實,如果張雲雷性格随性點,沒那麼多的上進心,随大流一點,日子其實本來也好過得多,德雲社是少不了他一碗飯的。
表姐王惠的親生母親去世得早,張雲雷的媽媽是王惠的四姨,這麼多年,早就如同親母女一樣。老太太常住玫瑰園。安迪直接叫的就是姥姥。
南京德雲社經理就是張雲雷的爸爸,百分百的股份。張雲雷隻要按時在小劇場裡按時上下班,遵守紀律,高興了返場的時候唱唱自己喜歡曲藝和流行歌曲,捧住自己這碗飯, 日子也是過得悠哉悠哉很舒服的。
特别是受傷以後,好好養年一年半載,做點輕松的幕後,也是可以的,何必天天忍受刮骨擠血的巨痛奔波在一場又一場的演出上。
我們能輕易做到這一點嗎?常人真的很難做到。
我們是多麼容易屈服于内心的軟弱、孤寂,多麼容易屈服于别人谄媚和溫柔,多麼容易屈服身體的疼痛和脆弱,多麼容易屈服于歲月本身一天天的消磨……
而且,他會那麼多曲藝,難道不是日日都在練功麼?曲藝這個東西,幾天不練就登不了台了。還有最珍貴的地方,他演過那麼多場,甚至多大的劇場,不戴耳返都行。
因為,每一次,他都在真唱啊!
雲雷,金秋十月,期待你演出成功!
丁菡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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