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嗜寵小無賴?道蓮聞言不見喜怒,隻是回道:“誰說天下和尚都不喝酒的?”,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邪王嗜寵小無賴?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道蓮聞言不見喜怒,隻是回道:“誰說天下和尚都不喝酒的?”
言罷,便見道蓮對着桌上酒壺深吸一口氣,之間酒壺壺嘴之中緩緩升上一串酒箭,源源不斷的被吸入道蓮口中,道蓮吸足了一大口酒,才“咕咚”一口咽下,整個過程沒有一滴酒灑出來。
隻聽道蓮咂了咂嘴,說道:“這燒刀子不算地道,辛辣尚可,餘味不足,不過也能勉強解解饞了。”
藍衣公子哥見狀,嘴巴已經合不攏了,黃衣公子哥急忙道:“大……大師請坐……”
當此亂世,弱肉強食,因此人們崇尚力量。
幾個公子哥此時對道蓮的态度,不隻是懼怕,還有些許尊敬。
道蓮聞言也不推辭,便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藍衣公子哥對黃衣公子哥使了個眼色,便和顔悅色的對道蓮說道:
“這位大師,不知如何稱呼,在哪座寶刹修行?”
道蓮笑道:“小僧隻是個普通的行腳僧罷了。”
黃衣公子哥唯恐落了後,急忙問道:
“不知大師找我們幾位有何貴幹,莫非是大師肚餓口渴了?我這就叫店小二加菜上酒……”
“不必”道蓮打斷黃衣公子哥的話,“小僧隻是向幾位施主打聽個人。”
“哦?大師但說無妨,咱哥兒幾個定然知無不言。”
幾個公子哥見道蓮居然隻是來打探消息的,便都暗暗松了口氣,甚至有的還起了結交的念頭。
“千面狐,令狐霜。”道蓮一字一頓的說道。
“令狐霜?”
藍衣公子哥訝道:“不知大師找此人有何貴幹,小的聽說這令狐霜脾氣頗為古怪,甚是不好對付啊。”
其他幾個公子哥都附和的點頭。
道蓮笑道:“幾位施主不必為小僧擔心,小僧自有分寸,隻是不知幾位施主可知道這令狐霜的住處?”
一個白面公子哥說道:“巧的很,早幾年我家住在北平城,這令狐霜的住處就在北平。”
“哦?願聞其詳”道蓮說道。
彷佛終于輪到這白面公子哥顯威風一般,隻見他先是清了清嗓子,喝了口酒,才壓低了聲音說道:
“說起這令狐霜,可是大有來頭。令狐家在北平城,是個大戶人家,有權、有勢、有實力,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連蒙元官府都對令狐家客客氣氣,偏偏這令狐霜對蒙元官府倒不怎麼在意。”
藍衣公子哥聞言抽了口冷氣,問道:“那令狐霜好大的膽子,敢在蒙元國的都城擺架子,她就不怕蒙元兵抄了她家?”
“抄了她家?談何容易。”
白面公子哥做出誇張的表情,緊接着低聲說道:
“不說這令狐霜一身武功修為,早已跻身一流高手行列,就說她幾十年來在中原武林的威望與人脈,就不是一般人可比,若是惹急了令狐霜,到時候人家振臂一呼,發個什麼聚賢讨賊令,也能讓北平城搖上三搖!”
藍衣公子哥低聲說道:“說起來,這蒙元人倒也忒是奸猾,剝削咱們平民老百姓倒是眼也不眨,對待那些富家大戶,卻是另一種嘴臉,當真令人惡心至極!”
白面公子哥笑道:“張公子若是平民老百姓,那咱們可就是流亡的難民了……”
說完,幾個公子哥紛紛大笑。
道蓮見從這幾個公子哥嘴裡也套不出什麼更有用的消息,便即告辭。
出了酒館,算算路程,此地離北平城尚有幾百裡路,道蓮掂了掂從靈覺寺中帶出來的盤纏,便走向縣城之中的馬市。
馬市之中,吆喝聲與馬嘶聲混在一起,伴随着難聞的馬糞味道,除了一些來買馬的主顧,行人實在不多。
幾個賣馬的人見道蓮看馬,便紛紛賣力的推銷起自己的馬來。
“這位僧爺,看這裡,看這裡,我這匹馬,純種的黃骠馬,擱在過去有個名姓,叫做爪黃飛電,日行八百裡,眼都不帶眨……喂,别走啊,他奶奶的……”
“佛爺您一看便知是個伯樂,瞧瞧我這匹馬,這毛色光澤,這肌肉線條,無不是上上之選啊……哎,怎麼走了……”
道蓮看過了幾匹馬,似乎都不滿意。最終,卻停在一個老漢身前,老漢牽着一匹栗色瘦馬,無精打采的坐在道邊。
老漢見道蓮停在身前,便疑惑的問道:“這位爺,是看上了我這匹瘦馬嗎?”
“不錯,這匹馬多少錢?”道蓮嘴角挂着溫和的微笑問道。
老漢似乎有些奇怪,前面的馬都比自己這匹病怏怏的瘦馬好,這和尚竟偏偏要買自己這匹。
老漢說道:“這位爺,怎麼看上了我這匹瘦馬?您要是真看得上眼,五兩銀子,您就牽走。”
道蓮摸了摸瘦馬的馬鬃,瘦馬打了個響鼻,不悅的甩了甩頭。
道蓮一笑,說道:“良馬,自有大好的前程,主人也必會疼惜它,這病怏怏的瘦馬,被人買去也沒什麼好下場,隻好由我來搭救它了……”
說完,便從包袱中掏出了五兩銀子交給老漢。
老漢一臉的皺紋也似乎笑開了些:“小師傅您真是菩薩心腸,總聽人說出家人心腸好,今日一見,才知竟能好到這般田地,老漢今日,可算開了眼。”
身後的馬販們,不是笑他是個傻和尚,就是罵他是個窮和尚,而道蓮卻隻是笑了笑,拍了拍瘦馬突起的脊梁骨,便牽着它出了縣城。
道蓮倒也不是買不起好馬,隻是一來他看着瘦馬可憐,二來他也想走得慢些,以便好好考慮考慮。
道蓮從來都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和尚,他需要時間考慮和計劃,見了那千面狐令狐霜,該怎麼開口才好,總不能對令狐霜說“有人要殺我,請你幫我去掉我頭上的香疤”吧。
道蓮騎在栗色瘦馬的背上,悠哉悠哉的向前緩慢行進,行不了幾裡路,瘦馬便支持不住了。
道蓮便牽着瘦馬去吃草,喝小溪裡的水,待瘦馬吃飽喝足了,還與馬一起睡個午覺,之後才接着上路。
日已西斜,到了黃昏時分,這一和尚一馬僅僅行了十幾裡的路程。
道蓮看到不遠處有個酒家,便伸了個懶腰,說道:“也該打尖休息了。”
這一處酒家不大不小,門口挂着個醒目的招幌,上書“酒”字,招幌底下還挂着個木質的鯉魚,生着兩隻眼睛。
道蓮知道,這木魚做兩隻眼,意思便是白天黑夜都營業,若是一隻眼,便是隻有白天做生意。
道蓮喚出了店小二,将瘦馬牽了過去,說道:“上等草料,銀子少不了你的。”
小二答應下來牽馬離去,道蓮才走進酒家。
這個酒家雖然離縣城不近,但生意倒也不壞,道蓮找了個靠角落的桌子坐下。
環顧四周發現,酒家裡的人,除了另外一個角落坐着的一個青年道士外,都在偷偷盯着一個人看,準确的說,是一個蒙元少女。
那名蒙元少女深目高鼻,一雙湛藍色的眼睛比秋波更水,膚白勝雪,儀态高貴,小嘴之上點着不多不少一點胭脂,身上雖穿着厚厚的皮革衣物,卻遮不住她玲珑有緻的身材。
為何都是偷偷的看?隻因和蒙元少女同桌的,還有三個五大三粗的蒙元漢子,長相兇惡,不停地掃視酒家之中的人,态度十分不善,大有“誰敢再看就将誰眼珠子挖出來”的架勢。
終于,一個蒙元大漢一拍桌子,起身揪住一個吃酒的客人,大喝道:
“兔崽子,淨盯着我家小姐看,是不想活了嗎?”
那吃酒的客人吓得連連搖手,說道:“好漢饒命,小的絕非有意……”
卻聽蒙元少女一聲嬌詫:“夠了,給我回來。”
隻見那蒙元大漢一下子沒了氣勢,乖乖的放下那吃酒的客人,回到本桌,說道:
“小姐,那厮賊眉鼠眼,對您不敬……對待這種天啟狗……”
蒙元少女秀眉微蹙,說道:“住嘴,你們能别惹事麼?别讓天啟人都覺得咱們蒙元人粗魯野蠻,像野獸一般。”
“是。”蒙元大漢頗不以為然的應道。
道蓮心中好笑,對這蒙元少女生出幾分好感,這個蒙元人,倒不像師父口中所說的那般鳥獸不如。
想到師父,道蓮心中又是一陣黯然神傷。
突然,一名蒙元大漢顫抖的說道:“這酒菜裡……有毒!”
接着,三名蒙元大漢紛紛一頭倒在了桌上,嘴角溢出一股血紅。
蒙元少女也許是吃的少的緣故,隻是秀眉緊蹙,纖手摸肚,顯然也中了毒。
幾名吃酒客人哈哈大笑,站了起來。
一名穿着白色背心的精瘦漢子笑道:“終于教你這小娘皮落在我們的手上,今日一定要叫你嘗嘗咱們天啟男兒的威風。”
說罷,幾個同夥紛紛大笑,邪惡的目光不斷打量着蒙元少女。
角落裡坐着的青年道士卻微微皺了皺眉。
蒙元少女強打精神,厲聲說道:“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害我?莫非天啟男人,都是見色起意的狂徒不成?”
那精瘦漢子聞言,大手猛的一拍桌面,怒道:
“你是蒙元國的公主,别以為哥幾個不知道。告訴你,俺就是清河幫二當家的,孫仲海,今日咱們幫抓了你,可算為咱們天啟人立了一大功,哼,落在咱們兄弟的手裡,有你好受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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